郭丁一

遇上方知有(四)

第四章 竟是皇长子

私设如山!纯属娱乐!勿上升!






  数月后,夏日的气息渐渐的弥漫开来,似乎今年的春天特别短,没有什么眷恋的就走了!不觉就已经到了盛夏。



  这一夜,郭德纲笑容温柔,露出的酒窝想让人陷在心底。

  此时他正拿着酒瓶喝着,液体有几丝从他的嘴角流出滴在他衣襟上,犹觉的是一副奢靡的美景。



  啪的一声,于谦被袭来的痛感弄醒了,虽是夏日,但地面冰凉让于谦清醒了过来,伸手摸了摸自己磕到的脑袋。

  “哎哟!我怎么…这是…做梦了?我还梦见…,唉!反正以后也不会遇见的了!”

  于谦发现自己身上早已湿透,准备站起身来去换身衣服,却看到自己的鹦鹉旁边,停了只鸽子。

  鹦鹉还叫道“亲戚来了!老于!”

  于谦收到一封家书“速回。”



  于谦—天精地华寨主,拥有这一片山谷还有这一些有着他心血的小动物们,和一群不被世俗所束缚的兄弟们。

  不过除此之外,还有一个身份,那就是长安城御史大人家的独子。于谦生性好玩,今天上山打猎,明日约人垂钓,几个月不着家的,很是正常。又只有这一个儿子,自幼聪慧至极,于谦凡有所求,一定应允,所以于谦喜欢干什么,从来也没管过。



  管着于谦的只有一人,那便是他的师父石富宽。

  自小拜入师门,师父也是宠爱至极,他在山寨做的那些劫富济贫的事,父亲不知道,可是师父还是很清楚的。

  不过师父却也从未有过写信让他回家的,收到信,于谦把寨中的事情交待给王海。王海办事能力,还是很让他放心的,便往家中赶。




  下山的路,于谦也不知怎么就走了上次的那条,明明骑马不应该往这走。

  一阵桃子清香扑鼻而来,这个时候可以吃桃子了。闻香思人,想起昨晚,附在耳畔,似乎就是这个味道,甜甜的,饱满多汁,让人想一口咬下。



  想到这于谦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莫名其妙一阵愉悦,自己也说不清。

  明明已经过了春天,内心却浪荡了起来,就这样一路上骑着马儿,浪荡到了长安城。



  如果不是浪的,也不会回家有正门不走,听到后院有唱戏的声音,就从后院翻墙而进。声音听起来就很耳熟,猜想着定是师父和干爹在唱戏。

 于谦的干爹叫侯耀文,于谦只知道干爹是宫里正儿八经戏团的,平时都是给皇亲贵胄们唱戏的。只不过也记不得多久未听他们唱了,不觉连嗓音有些不同了。

  


  从后门进来,看见唱戏的人正背对着自己,许是好久也未见师父和干爹了,也没细想,直接就冲上前去,把人环抱住。

  “干爹!我可想死您啦!您唱的可真是太好了!难怪师父这么惦念着您!换我,我也日思夜想。”

    一股沁人心脾的桃香入了鼻息,可能是开心的,除了身高和这份乖巧,似乎与往常不同,此外也没觉着有什么不对。



  被人突然从背后抱住吓了一跳,一个重心不稳连带着抱着的人一起往前扑倒。

  也是于谦手急眼快,在人要倒地之前,把人翻过身来,自己稳稳的先倒地垫着,失去重心的人趴在于谦身上。

  然后就是一个尴尬的四目相对,鼻尖相对,对方眨巴着的眼睫毛让于谦觉得痒痒的,根本看不清眼底,只觉得不能保持这个姿势,把人扶起些许。



  直到看见旁边的人都跪下,除了“干爹”,等一会,“干爹”是在那里站着,那我抱着的是谁?

  旁边的侍从似是与府上平时的不同,且剑已出鞘,仿佛就等着一声令下,于谦就会成马蜂窝了。

  只听石富宽跪在地上。

  “殿下恕罪,孽徒无礼行为,还望您海涵!于谦!!你在干什么?还不快松手!”



  虽说从小没闯过大祸,但就是小祸不断,主要还是因为于谦总是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。看着自己的傻徒弟,也是不知拿他如何是好。

  听得于谦倒吸一口桃气,难怪说怎么味道这么熟悉,扶起在自己身上的人,就跪在地上,不敢抬头。

  “殿下恕罪,草民莽撞了,误以为您是我干爹,这…才…无礼的。”

  头压的低低的,像个思念主人许久,见面之后反倒扑倒主人,被责怪的忠犬一样。



  听见的只是语气里无尽的调侃,是那个熟悉的声音。

  “无妨,令徒一副赤子之心,只是思‘父’情切,未及细想而已!”

  说罢摆摆手示意手下收起剑。



  于谦一瞬间打了个机灵,这个味道,这个声音,难怪说熟悉。

  这个天杀的孙越,他给老子绑了个皇子当压寨夫人。

  要是我知道他是皇子殿下,当日一定不会那么放肆,摸什么手,一定不会有什么婚礼,更别提那个“逢场作戏”的吻。

  脑子里嗡嗡的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

  郭德纲涨红着的脸终于淡了些许。

  只淡淡说道“师父,石先生,您二位去忙去吧!这里有于公子陪我就可以了!”

  也做个手势示意手下们退下。

  话落,所有人都退下去了,石富宽临走丢给于谦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。



    郭德纲是当朝的大皇子,深得圣上宠爱。喜好戏剧,拜师翰林院太傅侯耀文。由善字画,作品风格自成一派,只可惜生在帝王之家,人人都说不然应是个不可多得的文人墨客。 幼时曾意外落马,故不善马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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